柔弱,哭着哭着就趴到了我的肩头,我也感慨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火热的胸隔着薄薄的针织毛衣紧紧压在我的胸前。
节前,婷婷找李队辞了工,李队皮笑肉不笑地接过辞呈后也没挽留,直接安排财务部对婷婷的工资进行结算,并示威似地告诉她,节后会安排两个美女过来顶婷婷的班,一个当文员,一个当调度,“都是温顺老实听话的,”说着李队淫笑几声,似乎是笑婷婷不知天高地厚。
离开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李队对旁边的其他司机说,这个骚货,肯定是到江陵找那个曾经奸过她的牛鞭去了。
司机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李队,不要生气,一只许多人都穿过而且穿烂了的破鞋,等她去骚。
”婷婷冷哼一声,没顾得上收拾东西就离开了这个肮脏的伤心地……。
今天早上婷婷在天龙车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办公室那扇玻璃窗前,那盆万年青依然绿油油生长着。
给我打了电话,婷婷正等得有些心急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回转头,就看见我气喘吁吁就从阳光里烟尘似的跑了上来,心里真如见了亲人一般欣慰温暖。
了解到这些,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李队在王文军走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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