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透不过气来。
我尽情赏摸着舍不得放手,阴茎渐渐又有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白秋,别老玩我的脚了,人家受不了啦!”她哀求着我。
但我没有理她,抓住俏婷婷的长发强迫她抬起身来蹲在我旁边的座位上,俏婷婷本能地躲避着,我的这些强迫的动作让她作呕、让她害怕。
但我兴发起来浑身透着狰狞透着邪恶,象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俏婷婷看也不敢看我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只能忍受不敢反抗。
“来,让你蹲这儿就蹲这儿!”我厉声命令着,看我凶神一般的淫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心惊胆战含着眼泪乖乖地收起那双修长玉腿蹲在车子第三排座椅上,只求折磨早点儿过去,早一刻摆脱我的魔爪。
隔着那条米色带大领花的针织膝上裙,我亵玩了两下她那薄薄的衣服下轻轻颤动的丰满坚挺的光溜溜的奶子,俏婷婷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此时不敢吭声儿快。
我随后撩起针织裙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