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了许多了,额把眼睛闭起来不看你。」
宏春四周望望,远处除了正在西沉的太阳,一个人都看不到,这才咬着牙红着脸跪在地上慢慢裤腿下了裤子。
一片雪白出现在了银桥的银桥,他裤裆里的老兄弟自动就硬如铁了。
宏春羞的恨不恨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老公公吸儿媳妇的屁股,这叫个啥事?。
叫人看见还以为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
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
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
吸毒血咋还用舌头舔哩?。
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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