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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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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6-7)(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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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mud

    2024年2月13日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在床上什么德性。

    生怕有人借机犯浑,就约定最初的几次,两姐妹都要在场,以便互相帮衬、一致对外。

    另外,只有李思芯和郭梓涵都不在的时候,她们才好邀人留宿茶花居。

    李思芯没有男性亲属一同被封,从而认定茶花居的规矩特别不公平。

    但是北京的租房价格,又让她望而却步。

    思前想后,最可行的办法是去找个男朋友,确定关系以后,让他过来为自己「报仇」。

    据说,她已经找到了,两人正恋奸情热,最近很少回茶花居。

    今晚,轮到郭梓涵值班,住在茶庄。

    茶花居里只剩郑一惠和田小花,她们筹备的大事,也就开始了。

    鉴于操作期间的尴尬,两朵茶花,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互回避。

    郑一惠一点都不愿意去阁楼睡,她觉得那两个丫头片子太矫情了。

    比如这次,她借李思芯的床,对方居然不让她用床上用品。

    虽然把被子什么的抱上去,不费什么劲,但是被嫌弃的感觉令她十分不悦。

    「装啥?你要是真爱干净,就该搬走。我爹都在你床上打过滚,还把你的内裤套在枕头上,看着你在三亚的照片,拱到射,里里外外浸湿了好几层……还怕我弄脏你的床单?」

    田小花躺在床上,紧张到了极点。

    她没说瞎话,除了老公她没把身子给过任何男人。

    她做过最过分的事,都发生在欲壑难填的近期:默认过一次老板的上下其手;纵容过一次弟弟的乱搂乱抱。

    现在,她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清楚,约法三章只是走个过场。

    把饥饿的老虎丢进肥美的羊群,它能不吃?让饥渴的大爷钻进少妇的被窝,他能不操?既然管不住人家操,就甭想限制住人家使劲?既然让使劲,那可操作的空间就有了——谁说只能鸡巴使劲?手呀脚呀嘴呀……也想使劲怎么办?既然结果是注定的,她认命,只是希望在双方都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得到一些尊重,毕竟双方还不熟。

    然而,田小花不知道的是,「不熟」

    这种关系,对男人而言,堪比伟哥中的伟哥。

    试想,你交一个女友,或偷一个女人,最终能上手的时候,那种神秘感和刺激感,是何等强烈。

    但是,交往是一个过程,或长或短。

    它让双方相互了解了脾性,相互探索了身体。

    当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其实新鲜感在无形中已消退大半。

    与此想较,如果你对公司新来的前台小女孩,产生了要命的邪欲,而且只在见过几面,聊过几句「今天天气不错」

    之后,她便红着小脸与你同床共枕了。

    这两种陌生感与兴奋程度,会一样吗?你更迫切想去「了解」

    后者的身体和性格吧。

    当然,有人会说,找个完全陌生的小姐,连招呼都不打就能上床,也没感觉有多刺激。

    那是因为,在职业失足妇女的职业化话术、职业化表情、职业化动作之下,你只被当成车间流水线上的一个工件。

    所有对你的操作只有一个目的——赶紧交货,走人。

    根本没有娇滴滴的人儿,在你怀里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诱惑;在你身下婉转承欢、娇羞无限的风情。

    郑存根此刻比田小花还紧张,做为掉进米缸的老鼠,他从没想过不去下嘴,也明白田小花的要求没有实际约束力。

    但他就是害怕,他怕中途被田小花叫停轰走,怕到要死。

    就算他靠蛮力,能体验一次刻骨铭心的舒爽,那他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

    他不甘心,因为他爱田小花,确切说他爱她的身子,爱到死去活来。

    因此,他不敢无视她的要求,尽管他现在兴奋到不行,鸡巴比年轻时还硬,渗出的前列腺液都把裤衩打湿了一片。

    黑暗的茶花居内,春意渐盎,被窝里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软一硬,一香一臭,均手足无措。

    两人属于麻杆儿打狼——两头怕,都饥渴到不行,都紧张到要命。

    看来,进行一场「常规」

    的、「友好」

    的、「热烈」

    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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