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周晚颤抖地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湿了满脸。
她悄声长舒一口气,一只黑色的手伸进推拉门的边缘——面前的门被一只手打开了。
“小狗藏在这里。”清润醇和的清冷嗓音,熟悉的,令她恐惧到惊叫的。
“啊!!!”
周晚几乎是瞬间惊叫出来。
然而她的叫声到一半就失声了,因为门彻底打开,他看到的是蹲在他面前仍然插着麻醉针的——黑衣人。
“我说什么来着,贱狗果然不听话。主人陪你玩的游戏,好玩么?”对方轻柔地抚摸上她的头发:“小母狗不是一直想看我的脸么?”
周晚被吓到脸色惨白,不住地哭泣摇头,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疯了一样往柜子最里面缩,宛如受惊后应激的猫。
可那只覆盖在黑色胶衣里的手却缓慢而有耐心地伸进来,如同半小时前一样温柔而紧紧握住,手一扯,周晚被粗暴残忍地拖拽着扯出衣柜。
可掌心的温度还是和先前一样的。
先生和主人从来都是一个人!
监控上的通话器并非不能录音,“主人”只负责下达命令,这是为了避免通过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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