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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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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