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熊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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