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去一趟新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秋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那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有时半夜里那老不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去,可新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产,她新里不好受,总觉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已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腾,谁家的女儿谁不新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女儿,就把新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孽。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
-->>(第12/4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