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春花的还不是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肉,玩过了就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可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小女儿,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贼眼始终逡巡着女儿的存在。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不死的――在,在作死!”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所说的肏(读she)屌,我丈夫正在和我闺女肏屌。”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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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春花压在床沿上,两人面对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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