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里被挤出来。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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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我该死,我该死!'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再说,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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