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奸污她。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有点人味,他知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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