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异常,再做人流,就会子宫不保,弄不好连性命也保不住。
听了医生的话,她流泪了,从内心讲,她实在不愿生下这个孽种,可上天给与她太多的灾难,让她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先是那个丧尽人伦的父亲的糟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让她再度失贞,当然她并不想为那个禽兽父亲保持贞操,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从一而终或者一次定终身的话,那她倒愿意哥哥破了她的贞节,或者肆意地卖给任何一个男人,以报复父亲对她的侮辱。她宁愿让那个作恶多端的父亲为她戴上绿帽子,做一个地地道道的缩头乌龟,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娼妇一样,随时随地和人上床。
她有时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乱伦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产生破罐子破摔的轻生念头,就是在父亲受到应有的惩罚后,他的阴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成为她今后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种子,可她这爹的种子又承托了爹的种子,再度结合成为母胎,爹给了她这个女儿这么一个名分,让她成了她兄妹的母亲,爹事实上的妻子,他不但在床上占有她,还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植了寿家的血脉,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实,但那是确实存在的,父亲在她离婚后将那个不知是福是祸的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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