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来怎么办?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春花,你的命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管教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寿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许你弄错了日子。”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喜。
“不用想了。”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因为父亲的要求,我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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