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屁股,借着那劲头猛压,心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噬心咬骨的欲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出那些恶毒的淫浪话语。
“骚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心烦意乱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闭紧地门说,“春花,该睡了。”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潮中跌落下来,“爹,爹,娘――“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性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塞进我阴道里的阴茎旁边插进去,合着他的操弄猛挖我的宽大的阴道。
我受不了,欲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挺着屁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我们第一次在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春花,睡吧。”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音郁郁地说。
“爹――“我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爹却抱着我的屁股,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爹射给你,射进你的屄里。”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给我,几乎灌满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缝,还顺着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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