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蜜饯一类止苦的,只消回绝,切不可说有。
还未来得及问些什么,便得了师父一个爆栗,到此刻那处还有些发疼。
只是那药,未免也太过熏人了,他跟着师父少说也有三四个年头,还是第一回煎出只是闻着当即便受不住的药。
他这种常年煎药的人都有些受不住,更不谈里头坐着的那位从言语中已然知晓定是贵女的小姐。
师父与她无冤无仇,怎的一副简单的避子汤会煎得这样苦。
怪哉,怪哉!
且说那小郎出了内室之后,云卿指尖划拉着盅碗边沿,一双好看的眉几乎蹙成了连绵的小山。
热药溢出的水汽直冲鼻腔,唇瓣不自觉的抿住了,新底涌先出一股子怪异,上回江南行倒也喝过,只是好似并未有今日这般苦,也断无今日这般多。
今日这药还未喝,脾肺之间便溢满了苦味。
那里衣,她今日回了府定当用剪子绞得稀烂,断不会再给他钻了空当过来寻她。
呼吸了几个来回,苦味愈发浓厚了,云卿闭了眼,面上满是愁绪,手摸索着盅碗,将其端起,汤药蒸腾的水汽直扑面门,却不热汤,触手温润。
唇瓣挨到边沿处,只稍作停顿
-->>(第9/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