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在缓和,对他们,我就说是自己炒币赚钱了,真真假假的,撒起谎来都不带脸红,糊弄两个老古董还是比较容易的。
我在城里买了个小户型,专门用来骗他们,平时根本不去住,父母想来看我了才去住几天。
陪他们逛逛街买点东西,然后以工作忙为由打发二老回家了。
事实上,我和大伟父子在远郊的一个偏僻的山坳里,修建了一座超大的别墅,别墅里的客房都能住下一个加强连。
愿意住在这里和我们一起打理家务的清一色是男人。
我不管他们叫男仆,他们都是我的男人,只是和大伟略有不同而已。
大伟是不花我的钱睡我的人,而这些个男助理,是睡我的人还要挣我的钱。
我给开的工资,那薪酬比得上国内任何一家私企员工,而这些男人愿意为我们打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随时可以和女主人发生性关系。
他们中有硬朗帅气的小伙子也有靠器大活好成了入幕之宾。
这一年,真正过上了属于自己的生活,闲暇之余,翻出当年写下的那些美好回忆,不禁感慨万千,于是萌生出了写一个女性视角的回忆录的想法,整理了十几万字的文稿,字里行间是多少个被操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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