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连否定了好几个方案之后,我开始认真思考略微靠谱一些的交换杀人。找到这样一个有同样倾向的人本就特别难,我与他互相交流了许多,也现交换杀人的许多弊端。
正是困倦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我本能地摸上枕头底下的剔骨刀。
谢姝的声音响在门外:“开门。”
我揣上剔骨刀背在身后,慢慢地将门拉开一条缝冷眼看着谢姝:“干什么?”
“我应该要到情期了。”谢姝给了我几张钱,“你给我去买些抑制剂,备用。”
“知道了。”我拿过钱准备关门,可谢姝一下挤进了门。
茉莉花的味道狡猾地钻进我的鼻子里,我后脖颈的腺体有点热。我克制着自己原始的欲望,时常憎恶自己是个Alpha,恨不得剜掉自己后颈上的腺体。
我分化成Alpha是谢姝意想不到的。
毕竟她花大价钱给我吃了那么多分化成Omega的药物,我最终竟顽强地分化成了Alpha。或许我的亲生父亲基因不错吧,尽管不知道他是谁。
分化的那天来得突然,一大早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自己头晕,额头有些热。我没有当回事,只当是寻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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