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化为泡影。
因此在我得知自己是宫外孕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有些如释重负,最后下定决心选择自己一个人将孩子拿掉,陈纪对这个孩子的到来与离去一无所知。
可虚弱的身体总是需要人照顾的。
本想着要找一个护工或者保姆,但是某一天在医院再次碰见了那个叫谢秋的女孩,这些天来我和她也早就熟络了起来,又或者可以说成为了朋友。
她也许是和家里人吵架起了争执,一边的脸颊肿得很高。
我劝说她看医生用药,她却执意要硬撑,说付不起医药费。
我想着直接为她结清医药费,却想到她是一个格外执拗的人,但同时我也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为她结医药费,而她负责在我堕胎之后的小月子照顾我。
谢秋照顾我十分用心,没有一丝一毫消极怠工的情绪,尽管有的事情她做得不好,但通过医生的提醒,她慢慢地也得心应手。
我与谢秋之间的距离也逐渐拉近,我开始把她当作真正的朋友,偶尔也会对她吐露心声,也毫不在意她经常出入我的家。
但我们的关系发生了一些荒唐的变化。
那是出院的那天,谢秋按照说好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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