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听见方慕媛的“对不起”时,我的情绪在顷刻之间爆发。
我狠狠地扇了方慕媛一耳光,一边痛哭一边撕扯着她。
质问她为什么非要拉谢秋入伙,质问她为什么没有保障谢秋的安全。
方慕媛不说话,也不还手,只任由我发泄着。
当护士走过来提醒我们不准喧闹,我才瘫软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不断地捂着脸抽泣。
术中似乎发生了十分紧急的情况,医生说谢秋失血过多,但医院的血库紧张,询问有没有她的直系血亲可以帮忙献血。
我崩溃地上前哀求医生救救谢秋,不管有多少血我都愿意献。
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我的生活中失去谢秋会怎样。
最后还是方慕媛,我不清楚她动用了什么手段,至少短时间内我们不用再担心手术用血的问题。
这一场手术长达十几个小时,当我撑不住睡着的时候,医生走到我面前叫醒了我。
那一刻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医生说谢秋已经住进了重症病房,这段时间需要细心看护度过危险期。
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天后我便向学校请了长假,每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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