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知道。他迷茫起来,不知该怎样面对季云深。
保洁离开了,他拨开隔间的锁向外推,然而银白木质门纹丝不动。他心里一惊,情节似曾相识,是谁把中学生惯用的伎俩搬到了这里?刚才进来的保洁又是谁?
他心里的答案倾向于谢承,可他没有证据。他下意识去掏裤子口袋,空的。为了西装好看,季云深让他把手机放在丁颂那里。
顾不上思考怎么和季云深相处,他必须尽快从这里出去。
按照熟悉的套路,门外可能卡着一条拖把,于是他使劲晃了晃门,没有东西掉下来。卫生间的门板比他高两头,但没有封到屋顶,他扭头看一眼,踩在马桶上翻出去应该不难。
谢承这些年都没有进步,不管是小提琴,还是整蛊。可他低估了谢承,也高估了自己。
爬出去不难,外面地砖上却是一滩洗涤剂,不多不少,恰好铺满落脚处。双脚着地便打滑向前,又因四周没有着力点,他以极为狼狈的姿势摔在地上。尾骨承受了全身的重量,痛得他直抽气,他侧过身原地躺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
今天这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谢承干的,除了谢承,谁会为难他一个无名“npc”?他不禁对季云深生出几分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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