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都没用左手牵过他,想必心里也亘着一根刺。
关于季云深的手,他没说过安慰性的话,一来他觉得季云深压根不想要安慰,二来,他也实在说不出什么令人熨帖的话,索性就不说了。
心软的毛病一犯,他便没再反驳。半岛蓝湾不是没住过,不过是这次住得久一些,没什么的。
“我睡一会儿。”
肖誉不置可否,闭眼靠着颈枕休息。
两人相处这么久,季云深很会读对方的潜台词。
比如上次在百味轩吃虾,他让肖誉忘掉过去向前看,肖誉当时没有明说,剥好一只虾放进他盘中,这就表示“同意”。
又比如今天在办公室,他问肖誉是不是一直都很想要,肖誉也没有明说,却把腿缠在他的腰间……
肖誉的默许和拒绝总在不经意间,稍不留意就错过了表态的过程。
他总觉得,肖誉像一只不会叫的小猫,大概是没有一丝杂毛的小黑猫。
每天最常做的就是躲在高处、暗处,用那双橙黄色的圆眼,观察周遭的人和事,只在必要时刻现身,事毕拂身而去。
面对他的示好,小黑猫极为谨慎却单纯天真,不费什么功夫就被骗到手,高兴,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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