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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深笑了几声,侧身把手搭在他的背上,缓慢地拍着,像小时候肖梦冉哄他睡觉时一样。今天一整天情绪大起大落,一旦放松疲惫感就追了上来,他渐渐闭上了眼。
即将睡着的时候,思绪不受控制,他问出了困扰一整晚的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是他说得太模糊,还是季云深也快睡着了,总之,在意识消失之前,他没听到答案。
夜里,季云深被几声轻哼扰醒,开了一盏小灯。肖誉背对他侧躺着,伸手一模,睡衣潮乎乎的全是汗,心立马提了起来。
“怎么了?特别疼吗?”
肖誉半梦半醒,头睡乱了垂到一侧,他动了动身子,重新趴在枕头上:“侧躺也好疼啊……”
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清醒时的肖誉永远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季云深一面想引他多说几句,一面又心疼得紧,一面又觉得无能为力。该吃的止疼药已经吃了,那毕竟是药,总不能一疼就吃。
“可能压迫神经了。”
屋里温度不算低,他拉开一点被子,让肖誉透透气。想起之前和两人睡一起时,肖誉好像习惯仰卧。肖誉的睡姿和本人一样板正,两手规矩地交握在胸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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