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顿都没有。
但是……
“那他怎么吃饭?”
难不成每天晚上他俩一块儿站着吃?那场面太诡异了吧!
“我昨天也问了,季先生说站着吃得更多,还哄我说做饭好吃,他恨不得全吃完呢!”梅姨笑得和善,“我看季先生对你真上心,你就在这儿住下吧,天天看着你我可高兴!”
肖誉不自觉勾起嘴角,腼腆一笑:“好。”
上次布会紧临国庆,肖誉足足在半岛蓝湾养了八天。白天季云深出门上班,他就在家看书,站着练琴,趴着玩手机,吃饭。他本身很宅,住在哪里要做的事情也就这几件,不过住在季云深家里还是有些不同的。
季云深上班时间不固定,赶上休息日他们就睡到自然醒,在床上腻歪一会儿,然后起来吃早午饭。整个白天,两人都互不打扰做着各自的事情。下午阳光最好的时候,他就在阳台上练琴,和那盆小叶赤楠一起晒太阳。
季云深偶尔从身后贴住他,两手搭在他的手上,琴弓瞬间重了很多,他感觉自己像提线木偶的操控者,操控了一只有思想,还能提点他的“木偶”。有时季云深又良心现,安静坐在摇椅上闭目听他的琴,手在大腿上打着拍子,看上去既腐败又帅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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