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真相,都是乱说的。这几天尽量少上网,给我一点时间处理。”
碘伏涂上去凉凉的,棕黄的颜色轻易覆盖了手心的本色,就像在白纸上画画,在清水里灌进污水……总是唾手可得。
碘伏可以洗掉,他的污点用什么来洗呢。
季云深扔了棉签,拧好碘伏的瓶盖,手指戳在他嘴角向上顶出一个笑容,又顺着他的嘴唇描了一圈:“别想太多,笑一笑?”
他忽然一阵心烦,抬手拂开:“今天上课很累,我先去睡了。”
“这集还没演完,”季云深快速拉住他的衣摆,好像不拉住他就会消失一样,“你不看了?”
肖誉没回头:“下次看录播吧,我眼睛好痛。”
进卧室之前,他听季云深笑着说:“下次我们能一口气看三集。”
花洒打开,肖誉闭眼仰着头,迎面对上兜头而下的热水。
看得出来季云深在哄他,但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明明想对季云深笑,可身体和情绪都不受大脑控制。
季云深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甩脸色。
从布会那天到现在的桩桩件件压在心头,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还梦到了高中那段最难捱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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