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后季云深就没再叫过他的名字,他盯着季云深的手握了上去。
“你是绝对自由的,”季云深说,“虽然我对你的离开很遗憾,但我不会阻拦你——周总,感谢你对环树多年的付出。”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紧了紧,又一触即离,眼中没有一丝狎昵。
他们在不懂爱的年纪因志趣相投、惺惺相惜走到一起,但他们太过自我,从来不肯服软,更不愿打磨自己变成与对方契合的样子。
季云深自内心地希望周允诚幸福美满,在小提琴这条路上稳步前行,直至终点。
“——哎你找谁?”
丁颂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敲了几下门后走进来,叫了声“周老师”,然后和季云深说:“季总,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看着年纪不大,穿得挺嘻哈,您认识吗?”
季云深摇头,说:“调监控我看看。”
“哎!”丁颂转身要走,小声嘀咕,“看来得给前台再做个培训,什么人都往里请!”
“——等等。”周允诚叫住丁颂,问,“那男生是不是瘦高,有点黑,戴着一串银色粗项链?”
“啊对!周老师,那是您熟人?”
“算是。”周允诚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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