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所以没有理解李长风的话——什么叫,不见了?
他归心似箭,但这边的事情还没善后,他必须待在这里,直到把一切安排妥当。
再回国已经是三天后,季云深上了车就催小李抄近路,开快点。他一边觉得自己像在外打拼但后宫失火的昏君,一边自嘲这种时候还有闲心自说自话。
冷清。
这是季云深进门后的第一反应,但事实上,家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
玄关处放着肖誉的褐色拖鞋,升降餐桌也是肖誉喜欢的高度,阳台置物架上小喷壶里剩着半壶水,最近降温,小叶赤楠还被肖誉搬进了屋,就放在电视下面的矮柜上。
而卧室就更没有变化了,他给肖誉买的衣服都原封不动挂在衣帽间,懒人沙上放着一个牛皮笔记本,里面是肖誉写的观影记录。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他那侧的床头柜上多了一张信纸。
他定定站在床尾,仿佛信纸是病毒一般,他不敢靠近,生怕被判了死刑。
这半个月以来他忙得昏天黑地,又因为异国时差没怎么和肖誉联系,直接忽视了临走前肖誉的不对劲。
当时他以为肖誉是舍不得他走,现在看来,是他自负又自恋,肖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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