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传递过来,他听到季云深说:“押金不用退。”
如爱情电影般的桥段令人摸不着头脑,两位保安面面相觑,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目送他们走出大门,谁也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押金多少啊?”其中一个问。
“五百。”另一个答。
“嘶……就不要了?”保安关掉手电筒,“真有钱呐!”
——这就放行了?
下次再也不住便宜酒店了,肖誉想。
出了大门,肖誉两手撑在季云深肩上支起上半身,同时主动往地上坠。
他体重上不占优势,但毕竟是一米八的男人,两条长腿蹬来蹬去,不一会儿就泥鳅一般从季云深怀里滑了下来。
可他不知道,季云深是有意放松了手臂的力度,不然他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
两脚落地,他拔腿就跑。
北方城市昼夜温差大,晚上只有不到十度,脸颊被风吹得像刀割一样疼。
好在,他连两百米都没跑出去就被季云深抓住了后颈,随后被从后向前的一股冲力扑向地面。两只手快要触地时,季云深弯起小臂捞住了他的腰,将他拉回来。
轻便得犹如臂弯里挂着的一件风衣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