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常的亲昵都是他在主动。
肖誉从未爱过他。
夜晚温度骤降,风里带着干冷的空气直往衣领里钻,他本就没穿几件衣服,在没空调的破宾馆坐了一下午一晚上,又在冷风里站了这么久,从头到脚已经冻僵了。
被层层保护的那颗心脏受了凉,结了一层冰,好冷,好疼,快要跳不动了。
手指无意识抽动一下,他听到冰层碎裂的声音,很幽微,也很清晰。
他空洞地望了一会儿,声音极低地吐出一句话,想让肖誉听见,又怕肖誉听见似的。
他说:“我再问最后一遍,肖誉,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一般说出“最后再问一遍”这种话时,其实是期待对方的回心转意,或者是给对方最后一次改变主意的机会。
可肖誉没读懂潜台词,刚才缴在一起的两只手分开,放松地搭在大腿上。
像拧巴半天的绳结忽然解开,松垮地落下来一样,他也在这几秒间解开了心结。
分手这一决定他纠结了很久,迟迟没有说出口,他很清楚说不出口的理由是,他还喜欢季云深。
即便心存芥蒂,即便曾经伤害过他,即便是间接造成他禁赛的人,他也心软得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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