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肖誉再熟悉不过的流程。
李长风和梅姨早就下班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半个多月没回来,这里的空气都变得陌生了。
季云深挂好外套进屋来,问他想不想吃饭:“我会做些简单的菜,你想吃什么?”
“我不饿。”
肖誉拒绝得很快,但胃里适时“咕噜”了一声,提醒他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别嘴硬了。”
季云深解开袖扣,袖子挽到小臂中间,面上笑盈盈的:“弄个煎蛋和香肠,简单吃一点——先去洗澡吧,我这儿一会儿就好。”
肖誉没听季云深说过会做饭,更没见过季云深做饭是什么样子,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要跟到厨房,等着嘲笑季云深的手忙脚乱,毕竟,一个“公子哥”哪会做饭呢。
但是现在,他没兴趣知道。
把身上的旧衣服扔进脏衣篓,洗澡,这些天的好心情随沐浴液的泡泡一并被水流冲进下水道。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洗好,他还不想出去,于是翻出吹风机,用最小档的暖风吹头。
穿好衣服磨磨蹭蹭地出来,季云深还没回来。
心里蓦地一轻,他放松地躺在床上,困意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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