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的,不管什么方法。
以后有的是缓和的机会。
他这样安慰自己。
转天早上季云深出门上班,肖誉隔着卧室门听了一会儿,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胃里疼得像装着个不断施工的电钻。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半裸的样子,在确保李长风和梅姨都不在之后,他缓慢地走了出去。
他的步长大概有九十厘米,但链长只有五十厘米,他被迫迈着小碎步,每走一步,裆部的东西就晃着拍打他的腿侧,每走一步,他都咬牙切齿,无声地咒骂季云深。
梅姨似乎有几天没来了,灶上空空,冰箱里都是原生态的食材,看来看去,他拿了一袋全麦吐司片和两个鸡蛋,做了一个简易的三明治。
但他现自己好像吃不出味道了,又在煎好的鸡蛋上又撒了大量的盐,这才尝出一点咸味。
失去味觉,吃饭就成为维持身体机能的必要任务,他味同嚼蜡地吃完,再也没有食欲。
坐在餐桌前了会儿呆,门铃响了。
他心里一惊,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手心瞬间冒出了冷汗。
他不吭声装作家里没人,门口的人却不厌其烦地按铃,频率越来越快,不等铃声响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