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溅起,好巧不巧迸进了眼里。
酸。疼。
闭紧眼睛也无法缓解不适感,反而溢出更多的眼泪。他拧开水龙头清洗,好半天才勉强睁开,视野一片模糊。
他定了一会儿,问周允诚:“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不确定,现在还是公示期。”
周允诚难得有些迟疑。
协会非常民主,成员之间不分职位高低,这意味着没有绝对话语权,如果他想撤消禁赛公告,就必须说服绝大多数成员。
“我试着和协会沟通。”
“谢谢,有需要我配合的尽管——”
“不用。”周允诚打断他,一针见血地说,“你今天才知道件事吧?有时间谢我还不如问问肖誉为什么不告诉你。”
季云深一时语塞,周允诚又说:“收收你的控制欲吧,千万别穿新鞋走老路,肖誉是能忍,但他能忍你多久?一年?两年?”
“当然,如果他忍到寿终正寝,那你们就是天作之合。你知道的,没有人有义务忍耐你,包括你的父母。”
没有插嘴的余地,没有一句寒暄,周允诚和以前一样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其实周允诚在某些方面和肖誉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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