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凸起的踝骨,肖誉立马缩进被窝,像只受到惊吓的蜗牛。
季云深打趣道:“躲什么,又不是没摸过。气性这么大,没吃饱吗?”
肖誉闭上眼:“……”
——也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季云深看他一会儿,收起了笑,抿着嘴去捡掉在地上的枕头,低头的一瞬间,眼里像是融了一颗透明的水晶,却马上被眼球吸收干净,转瞬即逝。
鞋底出细微的“咔嚓”声,他怔了一下抬起脚:“哪来的银杏叶?”
那一脚踩得结结实实,叶片枯黄干燥,被踩得四分五裂,他弯腰捡了好几次,才把碎叶放在床头柜上组合到一起。
一片破叶子还要藏在枕头底下,这是肖誉带回来的纪念品?他又看了一眼银杏叶,还是觉得平平无奇。
“……我去帮你粘起来。”他有些尴尬。
肖誉魂不守舍地望过来,脸颊潮红,仿佛还在因刚才的吻而激动,他重新闭上眼,声音疲惫不堪:“不用。”
碎了就是碎了,粘得再好也做不到天衣无缝,就算天衣无缝,也不是原来的它了。
季云深快一米九的个子,垂头看碎叶片的时候像个犯了错的大型犬,而他的“主人”有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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