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吃,但他无辣不欢,对番茄口味实在提不起兴趣,而且也并不想和季云深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刚咽下去,季云深又递来一颗,他不动,季云深就用勺子轻轻撬他的嘴唇。
他眼神冷下来,沉默地看着季云深。
季云深的胳膊还伸着,虾滑的香气不断往鼻腔里钻。许是碗里汤底的热气遇到冷空气凝结成细小的水雾,季云深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狭长眼睛里惯有的精明和危险也消失殆尽了。
像从外面叼了个稀罕物什的大型犬,“啪嗒”一下放在主人脚下,然后蹲坐在主人身边,期待主人赏光看一看新玩具。
可主人不理他,他委屈巴巴地用鼻子再拱一拱玩具,祈求主人赏他一个眼神。
很难让人拒绝。
张嘴,吃掉。
肖誉盯着鞋尖不知被谁踩的半个脚印,缓慢地咀嚼——不该和这个人一起出来的。
晚上温度直逼零下,碗里那点热气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季云深口鼻呼出的哈气。
肖誉垂头玩手机,余光却一直定在季云深身上。那细白的肠粉在低温下凝成一坨,挑都挑不开,以这只花孔雀挑三拣四的毛病,估计早就不想吃了。
季云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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