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扭过头想说话,结果对上一张赤狐面具,瞬间忘了想说什么,他顿了顿,问:“怎么又戴上了?”
“要戴面具的场合太少,买都买了,我多戴一会儿。”
“面具又不贵,戴腻了就——”
话没说完,季云深被一股冲力撞到,身体骤然前倾,倒在了肖誉怀里。肖誉顿时觉得腹部一片湿冷,酒精混着橙皮的苦味霎时间冲进鼻腔。
他本能扶住季云深的胳膊,季云深却好半天没动,身后几个男生慌了,不停道歉。肖誉也纳闷,撞一下应该没有这么疼。
手指下意识收紧,肖誉小声问:“还好吗?”
“没事,”季云深坐起来,声音大了些,“我没事,你们走吧。”
男生们冲他们鞠了一躬,又补了两句“对不起”才离开酒吧。
酒吧环境较暗,肖誉侧着角度,借吧台的灯打量季云深,见神色如常便放下心。
“我去卫生间洗一洗。”
椅子向后拖蹭一下,季云深站起身:“我帮你。”
肖誉没回头,背对季云深摆了摆手,无声地拒绝了。
橙黄色的酒洒在白卫衣上格外明显,他拎起衣角在水龙头下清洗,一截单薄的腰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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