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暖气,就着冷风吃完了面包。
上次来看谢景谦还是5月底,他生日那天,好在有管理员定期打扫,历经一个夏秋,碑石边只有零星杂草。
除草,擦墓碑,收拾一通后,太阳已经升到头顶,碑石吸收热量不再那么冰冷,他就坐下来倚在上面,假装靠着谢景谦。
“爸,我和那个人分手了,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把他介绍给你。”
他无意识地把玩一根小草,缠在左手食指上:“不过我妈在电视上见过,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其实大家都觉得他很好,以前是希音的提琴手,您知道希音吧,他真的很厉害。”
慢悠悠说完一句话,墓园重新陷入寂静。
直到现在,肖誉也没适应这种单方面“聊天”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偏头去看,只看到一张巴掌大的照片,男人眉目和蔼,是很好相处的面相,但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以前我想进希音来着,但现在是不是有点尴尬了?”他顿了顿,又笑道,“您说过,就算我在街上拉琴卖艺也支持……到时您可别反悔。”
“对了,”他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相框,拂去表面的细小纤维,拇指在边框处反复摩挲,不舍地立在碑石前面,“我今年去看银杏了,去了好几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