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给甩了呢?”
季云深睨他一眼:“年终奖没了。”
“别别别,我错了!”丁颂人笨嘴甜,认错速度飞快,“我看肖誉是魇住了吧?”
季云深正用棉签蘸水涂在肖誉嘴唇上,闻言一顿:“什么意思。”
“我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的,高烧不退或者退了不醒,可能是小鬼儿捣乱,据说去寺庙求个保平安的东西就能好了。”
“我可不信求神拜佛那一套,”季云深拿唇膏给肖誉涂上,笑得很不屑,“佛像的耳朵眼睛都被水泥封住了能听到什么?”
丁颂被噎了一下,拍马屁:“对,相信科学——季总,咱也该走了,章总约了您下午喝茶。”
“嗯。”季云深应一声,胳膊上搭着外套,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走吧。”
第五天,肖誉终于醒了。
“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
肖誉转了一下眼珠,扭头的动作有些迟钝:“……妈,您怎么在这儿?”
“你这孩子总是报喜不报忧,就连住院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肖梦冉把床摇起来,给他倒了杯水:“我听护士说你昏迷的时候,季云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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