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警察电话魂都吓没了。”
“我没事。”肖誉嗓子有点哑,跟肖梦冉并排往外走。
“我都听说了,”肖梦冉观察他的神色,小心地问,“季云深怎么样了?”
“做过手术了,我临走前还没醒。”
广场新开了一家夕野烘焙店,糖和蛋白在高温烘烤下产生美拉德反应,香气扑鼻。想起季云深吃茶冻时眯起的眼,他眼眶又酸又涩。
他出事,有肖梦冉为他着急,给他兜底,季云深重伤不省人事,床边只有一个语言不通的护工。
路过夕野门口,海报换新,招牌甜品更新迭代,大红袍茶冻已经下架了。他收回视线,“物是人非”几个字钢针一样,刺进心脏的软肉,疼得他呼吸停滞。
“我大伯……谢景仁在哪。”
“你爷爷今早过世了,气的。”肖梦冉看了眼手机,没直接回答,“小时候他待你不薄,去看看吧。”
“好。”肖誉转过头,“妈,谢景仁在哪。”
那双眼睛眼尾微垂的,湿漉漉的红了一圈,饶是看了快二十年的肖梦冉,也偏过头不忍再看:“我叫的车到了,先去医院吧。”
每条街都被装点得火红,行人很少,这个时间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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