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肖誉喉咙紧,梗着脖子深吸一口气,“不太好。”
主持并不惊讶,平和道:“施主不必忧心。季施主月余前曾来还愿,我见他福泽深厚,必有后福啊。”
肖誉一怔,双手合十:“借您吉言。”
季云深还没醒,但身体各项指标均稳定下来,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从门口望进去,和睡着了没什么区别。周允诚在房间里看演奏会录像,见肖誉来了关上电脑,朝他打了个招呼。
“我好久没看见红玫瑰了,”周允诚把沙上的电脑包拿开,“今天是什么日子?”
“情人节。”
芬兰这边好像不过情人节,但有个类似的“朋友节”。相对于爱情,他们更倾向于庆祝友情,他们认为友情是更深层次的关系。
肖誉把花束摆在床头,季云深面色苍白,和周身的被褥快要混为一体,身上的气血好似让鲜花吸了个遍,玫瑰愈鲜艳夺目了。
他不动声色把花束搬到床角的地上,从床尾的位置看过去,嘴角微勾,“他喜欢红色。”
“是吗?”周允诚疑惑地看一眼季云深,他印象里的季云深很是低调,并不喜欢热烈的事物,“对了,方知夏带的礼物其实是你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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