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没换,还是那扇棕黑色的三樘实木门,数月前他还觉得像一个矩形黑洞,里面是吃人不吐骨的深宅大院,但现在他由心底生出了想念,竟觉得黑色在散暖意。
“傻站着干什么?开门啊。”
季云深晃到他旁边,拎起他的手放到指纹锁上,大门马上打开了。
他动了动嘴,季云深马上欠兮兮地笑:“我怎么会删掉你的指纹呢。”
心态一点不像大病初愈的人。
门口一蓝一棕两双拖鞋好好地摆在那里,玄关柜上香薰和洗手液的牌子没变,以前随手放在换鞋凳上的外套也还在,一切都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门槛有点高,季云深又不大会操作轮椅,在那儿卡了半天,被肖誉从后面推了一把才顺利进门。
“谢谢阿晏。”
季云深笑了,弯腰换鞋时出了“唉”的气声,表示这个动作做得十分困难。
肖誉看了一会儿,蹲下去解开鞋带,脱下来,把蓝色拖鞋套在季云深脚上,然后小心放回脚蹬,仰脸问:“疼吗?”
“有点。”
不知哪个脏器出了问题,肖誉觉得整片腹腔都疼。
这么简单日常的动作季云深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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