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弟弟才是原作者吧,装什么艺术家啊,我看你就是一个草包。”
人群爆笑,谢承跪在地上一言不,胖脸上还挂着好几条被风吹干的泪痕,干得起皮。
原来真相早就公布于众,原来他的作品竟有这样高的知名度,原来他的才能早就被看到了。
一直压在肩膀上的东西忽然消失了,他感觉身上一轻。
“算了吧。”肖誉说,“署名已经不重要了,我还会有更好的作品。谢承他……”
“不值得可怜。”如果声音有温度,季云深的这句一定是零下。
初春的风还是冷飕飕的,肖誉打了个哆嗦,把外套拉链拉到顶,忽然笑了起来,是从前丁颂形容的那种“哈哈大笑”。
他仰脸盯着季云深看,一张斯斯文文的脸,这会儿像冻了冰一样。
“我去买把小锤子。”
“干嘛?”季云深没好气儿。
“破冰,”他伸出食指,戳在季云深脸颊上,那里瘦得只剩一层皮,“好硬,我从这里开始。”
季云深愣了,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被肖誉哄。他把肖誉不安分的手抓到唇边,在手心里亲了几下,口吻依旧严肃。
“谢承前二十二年过得顺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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