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有点生疏,下次就没问题了。”
但季云深不这么想,他只觉得:肖誉比我还会演。
于是他故意把车门撞出很大动静,绕过来搂肖誉的肩:“阿晏,我是不是你老公啊?”
肖誉全身都绷紧了,转动脖子的时候像生了锈的机器,他看一眼季云深,后者笑得灿烂而不怀好意,所以他没说话。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是”吧,季云深最擅长顺杆爬,蹬鼻子上脸,没准逼着他答应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说“不是”吧,季云深肯定开演,一边嚎“阿晏不爱我了”,一边掉几颗鳄鱼的眼泪,最后还是要逼他答应少儿不宜的事情。
死局。
要说“逗猫”,季云深是专业的,见肖誉小脸一冷,嘴角一垂,他就知道:再逗要炸毛了。于是主动换了话题:“我们来这儿是看伯父?”
“嗯。”
两人顺着墓园的台阶上山,沿蜿蜒小路走到最后一排倒数第三个墓碑,肖誉停了下来。
碑石上略微褪色的照片难掩中年男人的英俊,季云深侧头看向肖誉,果然,父子俩的眼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季云深,”肖誉恢复了冷感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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