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里只能看到季云深的下颌角,肖誉忽然觉,锋利的事物也可以很温柔。头顶有手指插进丝抓来抓去的酥感,很熟悉,像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过接触,他有些分不清是谢景谦还是季云深。
起风了。
肖誉看着季云深敞怀穿着的风衣,想说“扣好”,或者“别冻着了”,却是欲言又止。
面对季云深直白的爱意,他依然无所适从,既不知如何回应,也很难大方地表达出“关心”。
最后,他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淡淡道:“我饿了,想吃你做的巧克力煎蛋。”
季云深愣住,立马否决:“阿晏你记错了吧?我可没做过这种黑暗料理。”
肖誉言简意赅:“做过。”
转身离开之前,他好像看到照片上的谢景谦弯了弯唇角,最令他想念的声音忽如而至:“听到了,爸爸放心了。”
逝者已矣,但并不意味他失去了爱。生者如斯,他明白要向前看。
“——阿晏你真能记仇,”季云深追上来,胳膊拐住他的脖子往怀里一带,“还在气我从酒店把你抓回来呢?”
“没记仇,”肖誉故作厌烦扔开季云深的胳膊,快步往前走,话音带着明显的笑,“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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