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誉沉默地从橱柜里拖出切丝器,放了一根胡萝卜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出了一盘整齐的“丝”。
季云深无语了:“阿晏,你怎么这么会拆台啊。”
饺子是提前买好的,肖誉不小心煮破好几个,破的全给了季云深,那人还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分开吃?”
除了沫沫自己订的披萨,还有季云深订的可乐炸鸡,肖梦冉直怨他太溺爱。沫沫的饮食一直被肖梦冉严格控制,油炸的,热量太高的,不健康的一律杜绝,小姑娘今天一次吃个够,可真是“过年”了。
一顿饭吃到晚上九、十点,肖誉和季云深帮着收好碗筷离开了玉兰花园。
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雪,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肖誉蹲在地上堆雪人,季云深抓一把干净的雪塞进了人家衣领。
肖誉当时没说什么,等季云深去热车的时候攒了个比脑袋还大的雪球,抱着就去了车库。开门,砸到季云深身上,关门,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季云深在里面吱哇乱叫,肖誉离得远远,生怕被误伤。车子在季云深一百几十斤的体重下晃来晃去,车库昏暗,远远看去像在那什么似的……
肖誉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弄得面红耳赤,拉开车门坐进去,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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