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他和周允诚遇到一群跳伞爱好者,年轻人很快熟络起来,在空中举办了一场“看谁停留时间长”的比赛,他没那么强的好胜心,说是参加比赛,实际一点紧迫感也没有。
反倒是周允诚当了真,一脸严肃地调整主辅伞,果然得了第一。这种口头上的比赛乐趣第一,也没有奖品,最后大家一起去吃了顿大餐。
“会有打不开伞的情况吗?”肖誉问出最关键的问题,资料上说这种情况很少,可一旦出现就是100%的遇难率。
季云深:“极限运动一定伴随风险,我们要做的就是出前检查好一切。”
转天早上,肖誉到达跳伞俱乐部,经过教练漫长的询问之后,他在风险须知和保险单上签下了名字。上装备前需要称体重,数字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季云深在旁边一瞄,笑他:“胖了点,压称了。”
肖誉不理会,装备又重又不好穿,他紧张到手心冒汗。
“没事的,”季云深已经穿好,“一会儿我带你跳。”
肖誉差异半天:“你有教练证?”
问完他又开始反省,他太紧张了,说出来的语气很糟糕,其实他没有怀疑季云深技术的意思。好在季云深都懂,换上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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