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后天能跟大家伙冬狩去,你长兄应当也来的,可以顺道接你走。”
裴玉照更浑浑噩噩。
直到冬狩的时候,上林苑浩浩荡荡地跑满了马,一只气势汹汹的成年豹子呲着牙扑向了她。
她惊醒的时候,沉见徴已经死死地挡在前头,任凭那只豹子张着血盆大口咬在肩上,拧着胳膊与它撕扯。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涨了起来,骇人得很。
侍奉她的小奴见到这心惊肉跳的场面,声嘶力竭地叫成了一片。
裴玉照也吓得不行,卷起手里的马鞭狠狠抽下去,斥道:“松口!”
她的声音不算大,却震得沉见徴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生怕这豹子叫她激怒了,折返去攻击她。只好把身子更往前抵挡,结果那豹子竟徐徐地松了口。
还立即塌下腰,可怜巴巴地朝裴玉照吐舌头,嘤嘤叫个不停。
简直可以说是……卖弄笑声。
裴玉照冷哼一声,啪地在它脸上打了一巴掌:“没规矩的东西。”
这豹子嘤得更欢了,还把那大舌头吐出来,直往她脸上舔,尾巴摇个不停。裴玉照才不惯着它呢,一把推开了,骂道:“脏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很脏呀。豹奴呢,给它牵回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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