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她与阿兄的事情,蓦然地往心底下沉了一沉。
这时的陛下正在训话,裴玉照只好静静地立在一侧,用手指卷采儿的披帛玩。贴得近了,她能察觉到,陛下说一句话,采儿的身子就微微发颤一下。
她没大在意。
采儿才十岁出头,小小年纪离了爷娘出来伺候人,胆子小怕事些,一点不奇怪。
“孙长史瞧见你往东宫里买胭脂首饰,到底是何一回事。”
“这是儿子给姊姊妹妹们买的改岁礼。”
拙劣的借口,陛下当然不信:“朕看你怕不是早与那些纨绔子弟学坏,叫一些走鸡斗狗的事迷了眼,在宫外偷偷摸摸做押妓侑酒的勾当,失心丧智的。生怕娶了个太子妃管束你了,这般荒唐,叫我将来如何放心把大魏的江山交给你。”
“儿子何时做过这等败坏——”
裴玉照本还在小心翼翼地侧耳偷听,忽地被陛下点了名:“来,瑟瑟,告诉舅舅,在宫外可曾听过你表兄有什么风流艳名。告了他的破事,舅舅大大有赏。”
她反应过来,悄悄丢开采儿的披帛,还在思考两头不得罪的法子。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采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哇哇大哭起来:“不是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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