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可是我瞧,这落在他尸体旁的小刀,表妹应当认得。”
裴玉照凝神看了许久。
刀身锈迹斑斑,羊皮鞘的缺口里尽是血污与泥沙,应当是有年头的一把刀。虽是军刀,却缠着金线银珠,绑着一块破了的玉,明显是主人家的爱惜之物。
最紧要的是那块玉,她认得,这是玉门关外的鸳鸯玉,发青发黑的玉,冷清的月夜里,会发幽幽的光。一贯拿来做盛葡萄酒的酒杯,而不是拿来打玉佩。
她阿娘却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这……”裴玉照晃了晃神,只觉眼前一片白茫。
李却抓着她的手,把那把军刀握在她掌心:“是了,你拿给姑母,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这下可不好了。
千不该万不该的,便是杜尚书与长公主早有嫌隙,起初是杜尚书上折子,骂她一个女人家也好意思霸着兵权不放手。后是长公主怒而谏他赈灾的纹银对不上数。
杜尚书恼羞成怒,说她最毒妇人心,前头一个驸马郎尸骨未寒,立即改嫁他人,叫人好是害怕。
长公主彻底不回应了。
这事不过个把月的时间,闹得水火不容,人尽皆知。
如今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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