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事?
看来没长大不懂事的不是瑟瑟,反而另有其人。
裴容宁当然察觉到了,面颊在夜里显得苍白,一摸是冰凉的,直凉到心窝里去。可目睹着阿娘看瑟瑟的目光细致地变化,又觉得宽慰。
他不再是个好儿子,却如愿了。
这种乱伦行径,嫌恶的目光,他一个人担负就好了。
“这怎么成,瑟瑟一个女儿家自己在外头住,与哥哥住一处不好嘛?”
“唉呦,二郎,你快别啰嗦了。”
宵禁前,他望见妹妹的马车驱走,对这痛苦也甘之如饴了。
裴玉照不知道这其间的门道,坐在马车上,身旁坐的是沉见徴,却心有灵犀般,与裴容宁一起难受起来。尽管他们到底不是一个人,各有各的难受。
她难受,不过是今夜这顿饭的主旨,成亲成家,处处叫她与哥哥分别。她心上的旧疤静悄悄地躺在那儿喘息,没人去揭,却痛得不得了。
好在沉见徴在她身边,让她有了一丝安慰。
他于她也是一个万般亲近的人了,他没出意外,自然是一件大喜的事。有了大喜的事庆贺,伤心的事就可以暂时搁起来。
夜晚,烧的烟浓了,烛光金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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