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心头漾起来的滚烫无论如何都止不住。rouw enwu7
明明浸在水里,整个人却像火烧的一样。
回到卧房的时候,裴容宁揽着她的头发,依旧温柔地哄她睡觉。
只是面上有多平静,心头的火就烧得有多厉害。
偏偏裴玉照还一无所知地粘着他:“哥哥为什么一直摸我的头发呀?”
裴容宁轻笑一声:“你不是最喜欢哥哥这样哄你睡觉啦?”
“对哦。”裴玉照红着脸低下头,忽然爬到他胸膛上躺了下来,“那我要在哥哥身上睡觉。”
裴容宁才想打断她,不曾想她已经合着眼睛进入梦乡了,也真是累坏了,难得睡得这么沉,甚至没发觉自己硬起来的阳具正抵在她腿间。
她睡了,裴容宁却是别想睡了。
酒醉的人睡得不安分,双腿不时地蹭一蹭,挤得阳具勃跳起来,叫裴容宁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对妹妹的身子实在要不够,就像妹妹为了报复他说的那句话。
——“阿兄是不是看见瑟瑟就会硬?”
裴容宁觉得自己真够无耻的,起码不算一个好哥哥。
谁家好哥哥会同妹妹做这种事,谁家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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