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药?”裴容宁替她拨开额头上的碎发,轻声道,“起来吃醒酒汤好不好?”
“不好!”裴玉照大声反对,“哥哥要是再叫我吃醒酒汤,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睡觉了。”
“醒酒汤都不吃,倒是惦记着吃药了?”
“那当然啦,我又不是傻子,知道疼啊,今天要是不吃药的话,小腹那里要疼一天的。”
裴容宁如临大敌,忙把她揽到膝盖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认真又急切地询问:“怎么了?吃的是什么药?好端端为什么疼起来了?早也不告诉哥哥?”
她懵了似的睁开眼:“这几日不是天气暖嘛,我都换了薄靴子了,谁知前几日倒春寒下了雪,靴子一下湿了。一天冻下来,回去就疼了。”
裴容宁心疼地皱起了眉,又悔又恨。
悔自己退缩,把妹妹推到别的男人那里,让她这样受罪。
恨自己愚蠢,愚蠢到相信那个男人能照顾好妹妹。
甚至那缘由也浅薄,不过是望见妹妹脸上似乎生出了久违的婴儿肥,不过是望见妹妹时隔多年再次长高了,不过是望见她日日带着笑脸。
她这几日在马车上总捧着银壶子吃,裴容宁还颇生气地夺了去,责怪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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